手灭了旁边的灯盏。

“颂宜,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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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宜趴在桌上睡了一夜。

早上起来时,宿醉的她浑身哪哪儿都疼。

她把身上盖着的外套叠起来,准备晚上投送过去还给盛徐行,然后起身出去洗漱。

八月份的庭州清晨已经有了凉意,江颂宜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扑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

“盛公子,你别走。”

“我不走。”

“我要是能见你就好了。”

“我们不是每天都在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