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一走,江元盛立刻将院门闩上。
江韫玉本来就饱受春药药性折磨,强撑着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浑身仅剩的那点精力都耗光了。
沈芸一走,他身体往后一倒,眼看就要摔倒。
江怀川和白令容连忙接住他,其他人也纷纷围上来,七手八脚把他抬到椅子上。
花想容打来一盆凉水,拧湿毛巾敷在江韫玉额头。
白令容看着大儿子脸色苍白气息奄奄的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
“韫玉,你不该出来,更不该说那番话的。”白令容边哭边道,“若是沈芸应下,你真娶她不成?”
江韫玉沉默。
他的反应摆在那儿,江家的人都明白过来他的想法。
七嘴八舌地劝道:“玉哥儿,你犯什么傻啊。”
“是啊,江家再落魄,也不会让你去娶这样一个品行不端的女子。”
“娶妻娶贤,沈芸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娶了她,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江韫玉迎着众人关切的神色,心头越发愧疚:“是我没用,才会中了她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