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曾被人如此靠近,如此依赖。

他转眸,因为他只穿了件外袍,里面什么都没有,所以衣领是有些大的,虽然他极力抿好,但是还是看到了皙白的胸口。

本来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但是,楼槿渊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对他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姬越无辜地对他眨了眨眼睛,得寸进尺的问,“哥哥!”

“你叫朕什么?”楼槿渊蹙眉。

姬越扁了扁嘴,改了口,“皇兄!”

想了想,他又问。“可是皇兄有点绕口,我可不可以叫你哥哥啊!”

“不可以!”楼槿渊听不得他那声满含柔情哥哥,听着脑袋迷糊。

姬越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低低应了声,“那好吧!皇兄!”

楼槿渊不再说话,坐到一旁,夜很深了。

姬越留在这里确实不合适,可是楼槿渊也没有赶走他,垂眸看起了奏折。

姬越弱弱地坐到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默默地看着他。

外面一打雷,他便瑟缩了下,悄悄地搬了搬椅子,向他靠近,不知搬了多少次,楼槿渊一抬眸,见他都要快贴上他了!

楼槿渊合上奏折,冷冷地看向他,“离朕这么近,你想偷看奏折?”

姬越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搬着凳子离他远一点,“我没有!”

预曦正立

楼槿渊被他这副惊恐的像是小兔子一样的模样,给逗笑了,唇角向上弯了一下,又很快放下。

不过仅仅这一瞬,便被姬越给捕捉到了。

姬越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小样的,老子可太懂你这老东西喜欢什么样的了。

楼槿渊合上奏折,不看了。

看也白看,看不进去,心乱了。

抬眸看向姬越,细细地打量着他,确实生了一副比女人还好看的皮囊,如果这是美人计,不得不说,他中计了。

楼槿渊向床边走去,“朕要就寝了!”

“那我怎么办!”姬越赶紧跟了过来,“皇兄,外面还下雨,越儿怕怕!”

楼槿渊抬眸,“你想怎么样?”

姬越弱弱地看了一眼他的床榻,“哥哥,我能跟你睡吗?”

楼槿渊眸色深了深,“你要不要听听你说了什么可以砍头的话,这是龙塌,你要睡?”

姬越被他冷厉的眼神吓了一跳,弱弱地缩了缩脖子,“那你睡,我坐你身边,守着你!”

“随你便!”楼槿渊一挥衣袖,灭了灯上了床,躺下。

姬越见他真的没有管自己,委屈死了, 这个位面的楼槿渊心肠够硬啊,自己睡觉,都不管他老婆的吗?

你倒是躺着舒服了,你老婆还站着呢,混账玩意!

生气,委屈!

哼!

姬越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弱弱地坐到他的脚踏上,悄悄地趴在他的床边,双手托腮,看着他。

楼槿渊也不睡,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作为帝王的,习惯了太多暗夜独行,一个不知深浅的人在他身边,他怎么可能睡的安稳。

叫他在这,不过是试探,若是他敢生出异心,他抬手便能捏碎他的漂亮的脖子。

又打了个一个雷,姬越瑟缩了下,鼻子抽了下,听着像是要哭的模样,想要靠近他又不敢的样子,让楼槿渊莫名地心软。

看着那么娇弱的人,睡那,会不会着凉?

可怜兮兮的,莫不是要哭了?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真是烦死了。

“上来吧!”

楼槿渊才刚放话,姬越便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生怕,他会反悔一般,嗖地掀起他的被子,钻了进去。

楼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