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槿渊动作一顿,一脚将人踹了出去,怒声喊道,“给拖出去,往死里打!”

门砰的被关上,楼槿渊向姬越走去,看着缩在床上,衣裳凌乱的姬越,楼槿渊心疼的厉害!“阿越!”

“呜呜呜!”姬越扑入楼槿渊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他,“那个混账,他想,他想……”

姬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委屈极了。

“别怕!”楼槿渊紧紧地抱住了他,声音沙哑的要命,“没事了,乖,老公来了!”

“呜呜呜!”姬越哭的更凶了,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楼槿渊心疼地将人抱在怀中,被他哭的手足无措,都不知道怎么哄好了。

“你怎么才来啊,你若是在晚一点,我就要给你别人当老婆了!”姬越哭着喊道。

楼槿渊又好气又好笑,还心疼,“你还说,都说了要相信我,你怎么偷跑了,你是想担心死我吗?”

姬越又放声大哭,低头给楼槿渊看自己腺体,“我的标记,没了,被那个混蛋洗掉了,呜呜呜,我要你立刻给我重新标记一个!”

楼槿渊心疼地摸了摸他微红的腺体,此刻恨不得杀了楼槿夜,“别哭,等你恢复些,咱在标记就是!”

“不要!”姬越忽然一把将楼槿渊扑倒,哭着吻向他,“我现在就要,我现在就要!”

“别闹,宝贝儿!才刚洗掉,现在标记会很痛的!”楼槿渊温柔地劝着。

“不,呜呜呜,我就要我就要,楼槿渊我就现在就要!”姬越哭着闹着撕碎了楼槿渊的衬衫。

楼槿渊实在是受不住他,无奈只好听他的。

一个时辰后,楼槿渊光着膀子伺候小祖宗穿衣,摸了摸他发红的腺体,无奈地叹息,“怎么不疼死你,真是能作妖!”

姬越现在也恢复了理智,自知理亏,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