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本来还能忍着,可是梁天珩哄他。
这个环是他十九岁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他不记得疼不疼,但记得穿孔师看他的目光。那个纹身师甚至反过来规劝他,仿佛在劝他别往圣像上面泼油漆。
泼油漆的话就是纹身吗……他趴在纹身椅上的时候想到。
他的身体是他秘而不宣的叛逆。那些色情的暧昧的漂亮的痕迹,不仅是对看到它们的人的奖励,也是林开给自己的奖励。
他打的时候只掉了一些生理性的泪水,现在又是什么呢?他不想这样的,他的爱就是很轻也很贱,身体上爽了就能爱。连这样的爱梁天珩也不要。
他也只是觉得很漂亮,“真的漂亮,我给你道歉。”
所以他喜欢吗?因为很色情所以很喜欢,对吗?在他乳头上的钉子是不是和刚刚插进他身体的跳蛋没有太大区别……
“嗯,好不好?”
梁天珩说道歉的时候,是含着那枚乳钉,爱不释口。
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着,又热又烫,舌比起光滑的乳都是粗粝的,舌尖抵着乳孔,也像在接吻了。林开庆幸自己恢复得很好。用的钉子也是医用钛钢的,不然肯定要……肯定要发炎。
“啊,啊……”皮肤下面仿佛有千万颗跳跳糖在炸开,酥麻感游走在快感与痛觉的临界点。
梁天珩的手又在后面轻轻地,以一定频率拍林开的背,让林开想起小时候被拍着背哄睡的时光。他不是小朋友了,可是梁天珩送他玩偶,抱他,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