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吗?”
“不,我不过春节。”
晏栩心一沉:“几年了?”
“十年。“
算算时间,是从她少年班毕业去国外读研开始的。大年三十,喜气洋洋,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玻璃窗外是骤然绽放的烟花,黑暗冰冷的房间内,只有木头精一个人对着幽幽屏幕吃速冻饺子写论文。
晏栩心里一阵泛酸,吸了吸鼻子:“没事儿,宝贝,以后我陪你过年。”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以后每个年都有我陪着你。”
慕如笙没有说话。
“那今年就先这样,马上冬天了,等明年开春,我可以和大苟捣鼓一下海货,等老公给你赚辆法拉利,然后明年春节我们回家见你父母。”
“明年太平洋洋流异动,海产品价格会暴跌。”
“那老胡又要扩张酒吧,我在他旁边开个餐厅,招呼我朋友们上供,咱们躺着赚钱。”
“第一,你没有本金;第二,只杀熟人无新客源,无法维持经营;第三,你没有管理经验,第四……”
“停停!”晏栩哭笑不得,“宝贝儿,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一无是处吗?”
“根据统计,63%能够继承家业的二世一辈子花天酒地也挥霍不掉所有资产,但是二世创业,96%会失败,将祖产挥霍一空。”
“老公生气了,”晏栩用沾着泥巴的手摸了她一把,半真半假道,“哄哄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