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中察觉到了一丝失望。从来没有任何情绪的木头精,因为他不能人道而失望?

晏栩自嘲地笑了笑。

不是早就做好了当一根行走的活鸡巴的准备吗。

晏栩认命,翻了个身,侧对着慕如笙,正想把她拢进怀里蹭一蹭,不论怎么没有心情,都得尽到一个活鸡巴的责任。

然而慕如笙推开了他的胳膊,坐起身打开床头柜,将一根肉色仿真硅胶阴茎从盒子里取了出来,正认认真真用酒精棉片擦拭柱体,喷射抑菌剂。

晏栩悬着手,满脸一言难尽。

看心爱的女人玩小玩具是情趣,而且依木头精这个天文台基准的生物钟,家里备着一根假丁丁,他要是哪天有事在外赶不回来也能安心,免得这小祖宗自残。

但是直男癌在小玩具上也是有自尊心的!

老婆可以玩假鸡鸡,但必须只能玩他的假鸡鸡。

“他的”的定义为不仅仅是他花钱买的,还是根据他的阴茎灌模复制的!

彼时,慕如笙的目光从他手里的假丁丁移到他脸上,认真说道,最适合女性的小玩具是吸附型,并不是打桩机,这种仿真阴茎是最无用的女性向性爱用品。

晏二公子也认真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然后晏栩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恶趣味:

“两个老公一起操你,爽不爽啊?”“哪根大鸡鸡最‘舒服’?”“宝贝儿你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

此时此刻,慕如笙双腿大张,中间那根震动的假阴茎在穴内奋力撒疯。她半坐着,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抚摸自己的乳头,略微张开的嘴唇不断飘出呻吟,那双终年沉静淡漠的眼睛正望着晏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