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冷冷吐出这一个字,转过身滚远了。

晏二公子有生以来第一次……怂了。

前天晚上从青城山木头精的裙子底钻出来,他坐在地板上剧烈喘息了许久,和那尚未从高潮中平复下来的仙女对视了几秒,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舔了一个女人的……那玩意儿。

啊啊啊啊啊!

他堂堂晏二少,竟然把嘴怼在了那里?

操啊!还像个变态一样钻人家裙子摸人家大腿?!!

晏栩连漱口都忘了,当即红着脸爬起来,夹着尾巴一溜烟跑了。

直到从拥挤的二环开出六环,在京津高速上飙出将近180迈的野风才让他灌满精液的废物脑子稍稍冷静下来,然后他意识到了两件事:

第一,他舔了……那里,以后都没法儿做人了。

第二,他把人家姑娘防盗门拆了,还没有给人装回去。

晏二公子捂着脸嗷呜一声滚回家,躲在卧室里怒打两天飞机,企图借助性快感驱逐不堪回首的记忆。

大丈夫顶天立地,舔女人算什么怎么回事!

君子远庖厨,舔女人算什么怎么回事!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舔女人算什么怎么回事!!!

何况他对那个木头精只不过是好奇,最多是玩玩而已。怎么他妈的鬼使神差去舔……舔那里了呢?舔了他妈的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这两天一做梦就钻回裙底呢!甚至打飞机的时候有光都不爽,躲在被子里制造成裙底的闷热昏暗才能来感觉。

晏二公子一不缺家庭关爱,二没有心理阴影,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痴迷裙底。

难不成,变态还能上瘾?!

不分场合对着姑娘打飞机也就算了,现在还解锁了新关卡舔逼?!!

不见昆仑山神木精的第一天,想她,晏二公子打了一天飞机。

不见昆仑山神木精的第二天,还是想她,晏二公子又打了一天飞机。

不见昆仑山神木精的第二天傍晚,看人出殡不嫌事儿大的胡鹏打来了电话,首先委婉表示了对晏二少的哀悼,并送上最沉重的问候,接着希望他来世……希望他再接再厉,越挫越勇,不要为一根木头留下心魔,毕竟这世上两条腿的木头难找,两条腿的姑娘遍地都是。

彼时晏栩裤子还没穿上,手机贴在耳旁,正拿着纸巾擦精液,闻言差点咬着舌尖,心说,胡鹏是怎么知道他舔了那玩意儿的?……以后他在道上还混不混了?!!!

“也没那么难受,”晏二公子死要面子,“人活着还是得多体验点不同,丰富各种类型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