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又佩箫,那自己就取个和音律相关的名字好了。
莫绛雪:“清徵。”
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念出来,似乎格外好听。
少女点了点头:“嗯,清徵。”她怕那份微妙的小心思被戳破,多补充了几句,“你不是说我与道有缘嘛,清,清虚玄妙;徵,徵,嗯,额……”她含糊笨拙地解释着,颇有些欲盖弥彰。
最后发现解释不清,她干脆坦诚道:“清徵,清澈的徵音,和五音有关。”
莫绛雪却似浑不在意,望向她眉心的那一抹赤红,道:“你的母亲姓谢,你眉间的朱砂,是你母亲点的,上面有她残留的灵力。”
少女抬手抚过眉心:“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姓氏?你认识我母亲吗?”
“不认识,别人说的。”
“那个别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是你母亲的故交。”
是昨晚与莫绛雪交谈的那个人吗?她记得那人清亮柔和的嗓音,听上十分和蔼可亲。
她手放在额头上摸了又摸,什么都感觉不到。
幼时照镜子,她看到过额头上的这抹朱砂印记,像一颗小小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