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大拇指衔住了。

男人看似不太耐烦地问了句:“你还要搓多久?快要破皮了……”

因唇齿无法正常闭合,咬字有些含糊。

林逐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奇怪的是,他现在并不觉得羞恼或尴尬不自在,或许是因为这两天自己跟男人发生了许多情侣之间的亲密行为,让他有些脱敏了。

林逐默了默,忽然蹲下了身,将脑袋杵到男人的腰腹之间,像极了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小小声地问:

“哥,你能接受被我终身标记吗?”

不等男人回答,他闭上眼睛,嗅着男人病服上沾染着的信息素尾调,继续问道:

“……会怀上宝宝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