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掀起被毯一看,果不其然――男人胳膊上的皮下监测仪的电子屏又变红了,数值正在五至七百区间来回跳动。

……严若筠又急性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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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林逐从背后抱着严若筠,一只手控制住他,不让他挣扎乱动;另一只手拨开了男人的发尾,露出颈后腺体。

在不满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内,林逐已经啃咬过他的腺体多次了,这团白嫩的软肉上面遍布着深重的咬痕,已然不堪折磨,变得又红又肿。

林逐刚将犬齿抵上去,便察觉怀中男人无意识地往外躲了躲,下身却与他靠得更近。

――害怕,又渴望。

林逐当然不能让他躲开。

他横在男人腰间的手一使劲儿,就把挣扎着的严若筠捞了回来,然后将人紧扣在怀中,开始温柔地啄着那块被过度标记的腺体。

他一边舔吻着腺体,一边放软了语气安抚道:“乖,乖……亲一亲不会痛。”

此时此刻,两人的身份好像调换了过来。林逐成了主导的那一个,而严若筠只是意识不清地颤声唤道:

“我好难受……”

“林逐,林逐……”

男人刚开始还含糊地哼着不舒服,几息之后便顾不上说话了,只剩下一声声无意识的‘林逐’,像极了溺水的可怜人声嘶力竭地朝岸上的人呼救。

林逐依次回应着,句句不落空。

同时,他回忆着上一次的流程,耐心地安抚着怀中的Omega。

这阵生理热来得突然,严若筠的面颊通红,额发已然汗湿了。他眉头紧皱,睫毛颤个不停,被眼皮包裹着的眼珠子不安地转动。

“疼……”

没一会儿,他又开始呼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严若筠自幼养尊处优地长大,尽管不是长相甜美的类型,但Omega的肌肤总是比Alpha的肌肤来得更白皙柔嫩。

在前一次安抚中,他那儿早就被林逐咬得微微破皮,此时经不起半点揉捏。前些时候他还因此调侃了小男友一句――

是不是没喝过奶。

“嗬……”

严若筠只觉得身体沉重极了,哪儿哪都疼,还烧得慌,仿佛被人灌了一整壶滚烫的岩浆,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烫熟。

唯一能为他带来一丝清凉的,是空气里那抹薄荷烟的味道。

严若筠本能地想要获取更多。

然而,他被一只劲瘦有力的手臂锢着腰,半点都动不了。

他艰难地转动着已经糊成一团浆水的脑子,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

于是,他颤颤巍巍地抓住那只手,把它带往另一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能让自己感到舒服的地方……

“林逐,林逐。”

男人一声声地唤着。

林逐的耳根麻成一片,酥酥的感觉直窜进大脑,幻视了一朵朵色彩斑斓的烟花在眼前炸开,飞溅出无数带着硝烟味的火星子。

绚烂、灼热、又让人欲罢不能。

严若筠此时大概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但林逐的意识是清醒的――

他无比清醒地、顺着男人的力道移动至那片更加绵软的地方,指尖划过挺拔的山丘,最终落到隐秘的幽谷。

温热滑腻的温泉水从里面潺潺流出,很快打湿了林逐的指节。

林逐的脸冒出热气,巨大的羞耻感笼罩在他心间,而更深层的地方,是一阵难言的兴奋与燥热。

“……哥。”

他忍不住低声念叨了一声,仿佛与男人口中的名字相呼应着。

话音刚落,严若筠似无意识地动了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