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一边用酒精清理表面血迹一边提醒他忍一忍,见边缘的皮肉有些外翻,遂带着哭腔央他去医院:“我包扎的不行,还是让医生包吧,不专业可能会感染。”
“没事,你只管包。”
“还是打120吧。”谭墨仰头纯真的看着他,眼眶里包得一汪泪又要扑簌簌往下掉。
“这么晚了,你先包,要是等明天早上感觉不对,再去医院。”唐离根本没当一回事,童年时期下山拉煤干苦力,什么样的皮外伤没受过。不过为了让谭墨放心,还是安慰他。在他看来,比起这点伤,他更在乎谭墨那担心时的小模样。
“那疼了你跟我说。”谭墨只好小心翼翼的接着包扎。
他小媳妇似的跪好,给伤处一点点涂上碘伏,用嘴撕医用胶布,撕好往纱布上贴。
他眼角挂着泪,腿间还流着唐离的东西,脖子里更是锁着唐离的项圈,项圈的另一端固定在唐离家墙上,此刻却浑不在意,心里眼里只有唐离的伤。
唐离伸手帮他把下眼睑的泪珠擦掉,怜惜地道:“对不起,让我的宝宝心疼了。”
谭墨包扎完把东西放一边,委屈地搂住唐离的脖子,沉默不语,好像还在消化刚才的一幕。
唐离身体压过去和他接吻,谭墨闭着眼,没再拒绝,承受他强势的亲吻。
谭墨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亲完,谭墨靠在他没受伤的一边胸口:“你以后别这样吓我好不好,我害怕。”
谭墨真的害怕,唐离要是真出事他都不知该怎么办。
唐离圈着他纤细的腰,阴暗道:“可是你不答应辞职……我的宝宝想自己赚钱,不需要老公了,老公被抛弃了很难过。”
谭墨被他拿捏得没办法,这会儿再没力气跟他闹:“明明不是,你这人怎么老是不讲道理……”
唐离吻着他的鼻尖:“嗯,我就是不讲道理,你就当我混蛋好了。”
他手伸到谭墨后脖颈:“去掉吧?”
谭墨知道去掉意味着什么,他之后就不能兼职了,以后只能依靠唐离。
点点头,唐离用钥匙帮谭墨打开。戴了几天的项圈终于从谭墨脖子处取下,唐离连着链子一同丢到一边,捧着谭墨的脸和他头抵头,“对不起,让我的宝宝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