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已经没法报答她治病的恩情,那就更加不应该拖累她,如果是那样的话,简直恩将仇报。
“怎么了?”宋礼礼突然被拦下,一时有些紧张,甚至不知所措的往后退了两步。
“宋礼礼同志。”霍南一开口就是扑面而来的沉重气息,“今天白天的事,希望你能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我们不合适,抱歉。”
他其实想说自己不喜欢她,但实在说不出口。
霍南之所以这么急着挑明,是不希望宋礼礼被这些琐事困扰,他希望宋礼礼依旧能像从前那样,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宋礼礼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便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该我说抱歉才对,今天因为晕车的缘故,我不小心把霍南同志看成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