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病房。
宋礼礼已经起床,系统就是见不得她好,把梁父看到她占了自家儿子床位的事说了遍。
宋礼礼这会已经从床上下来了,规规矩矩坐在之前的椅子上。
也不是有多怕梁父,主要是怪不好意思的,她一个健健康康的人,陪病号挂水,却把病床给占了。
这样,真的很不好。
“你怎么醒了?不再睡会?”梁行初见她睡得小脸通红,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即便温度正常,他还是强行带宋礼礼去做了全身检查,听到医生说一切正常后才放心。
梁父本想跟未来儿媳妇道个谢,但这会听说了黑寡妇的事,急着回首都善后,便直接离开了医院。
而梁行初他们这个二十一人的小队,因其中有些士兵伤得不轻,上面干脆让他们在边境城市休整一周时间。
宋礼礼不是小队的成员,没法一直跟着他们,便决定第二天回首都。
梁行初自然不同意,他还没表白呢。
他都已经想好了,明天要带宋礼礼去当地一个很有名的古寨,然后在那里跟她表白。
但宋礼礼坚持要回首都,梁行初只能提前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