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半蹲在孔秋身前给他穿鞋,神色漠然地说:“不知道。我们一族都是这麽说。承担照顾职责的一方是主人,被照顾者是仆人。”
呃……应该正好相反吧。孔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了。见布鲁给他认真地系好鞋带,他拽起布鲁给了对方一个吻。
“我不喜欢这个词,会让我觉得我和你是不平等的。嗯,以後对外,你就说我是你的伴侣或者……是你的妻子好了,我不介意。”
蓝色的眼睛专注地看著孔秋,一分锺後,他扳过孔秋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昏昏沈沈间,孔秋被抱了起来,一直到他坐在车上他都没弄明白布鲁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不过孔秋暂时没有时间问,因为一上车他就被某人强制要求睡觉。
躺在座椅上,看著布鲁的侧脸,孔秋的眼皮越来越沈,然後闭了起来。他是,布鲁的责任吗?原来,他在布鲁心中的地位要比他自己想象的重得多;原来,他竟是如此的幸运。如果那天他没有去喝酒;如果那天他没有好奇地走出去;如果那天他选择了冷漠,没有送布鲁去医院;如果……不禁一个哆嗦,孔秋拉紧身上的毛毯,他差点,就与布鲁错过了。
“冷?”
“布鲁……如果那天我没有去喝酒……我就失去你了。”
温暖的手盖在孔秋的眼睛上,他听到了一人沈稳的、总是会令他安心的声音:“你是我注定的仆人,你不会失去我。”
孔秋勾起嘴角,想到了一个神秘的女人。“那……要我叫你主人吗?”
“不要。”
“为什麽?”
布鲁没有解释,只是强调:“叫我布鲁或者提古,不许叫主人。”
“是,主人~~”
“秋秋!”
“呵呵……”
那个女人,会是布鲁的家人吗?
“布鲁,我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