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指责,他还是决定冒死说出来,“你们别聊的太晚,乔先生的身体不能太劳累。”
说完,一溜烟就飞奔而去。
“……”
“靠!老子和老婆小别胜新婚,聊聊咋啦!”乔白不屑地骂道,“个中年死娘炮!”
叶定幽幽地瞥他一眼:“你觉得你有资格这样说别人娘炮吗?”
乔白只当完全没听见,岔开了个话题,张开双臂,对自家媳妇儿撒著娇,“老婆,要抱抱。”
“……不要。”叶大医生的傲娇病又开始犯了,毫不犹豫的拒绝。
乔白立马捂著胸口,往床上一倒,做西子捧心状,娇吟:“啊……好难受呢……”
“……”
“肿麽办,真的好痛苦呢……啊……啊……”
“……”叶定瞅瞅他的样子,觉得又像在装却又不像在装,犹豫再三,试探性地问,“你真的难受?”
“真的……好痛哦。”兔子娇滴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