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像咳嗽,一旦被主人意识到,就无可掩藏。
顾澜笑的狡黠,“不是说让我做这件事吗?”
陆铭知道,自己只是瞬间的失控,顾澜已经知道了他的爱意,不需要说出口。距离盛典只差一个揭幕,而顾澜申请去做那个揭幕人。陆铭的眼中透露笑意,欣然同意,等待惊喜降临。
而傅诩,是路上的麻烦,却绝不会是成功阻挠他们幸福的反派。
“ 答应我,傅诩的事情你不要插手。”说到这件事,顾澜坐了起来,显然是很认真的。
“ 为什么?”
要求伴侣在这种时候退出,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只会让对方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但是说起原因,顾澜仍然觉得不自在。
“你也看到了,傅诩就是个神经病,用常规手段对付他,只怕没有用。”而且,他们有底线,傅诩可没有,他肯定会伤害陆铭。顾澜想要控制傅诩,一定要用非常规手段,他不希望陆铭沾染这些事情。
眼看着车已经开到了院子里,陆铭帮顾澜把车里的东西收拾了,淡淡地道:“你要杀人放火?”
“ 当然不是。”
“那就没有我不能参与的。下来吧,明天我约了林秘书打球,你可以一起去。”
顾澜追着他下车,还想再劝他,“ 陆铭,这件事……”
陆铭穿过小院的花香,指纹按在了大门上,嘀一声,门开了。陆铭让顾澜进去,道,“从你邀请我一起买下这个别墅,你就没有把我排除在外的权力了。”
顾澜哑然。
陆铭放下东西,把还倔强的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抱了起来。他忍了一天,在外面总没有机会太过亲密。他埋首于顾澜颈侧,吸了个够,才说出了顾澜心中真正的担忧。
“对于你大伯的事情,虽然你知道我也知道他是罪有应得,但是这么多年,你对于自己做下的决定,一定也很痛苦。你经历过,所以担心我在傅诩这件事上也会有相同的痛苦,对吗?”
顾澜猛然抬头,他真正的担忧被陆铭轻描淡写地揭露。顾澜也不知是要欣慰,还是无奈了,陆铭当真是了解他。
“ 你可真是……”顾澜只能这么轻轻地抱怨了一句。
陆铭捏着顾澜的下巴,不许他转开视线,难得地霸道:“ 傅诩的事情你要听我的才对,不可以再做激进的事情,如果担心的话,就把我当作行为准线,我会帮你掌控尺度。没必要为了这种人再搭上自己,对不对?”
要是说从来没想过一些极端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陆铭把顾澜突然又抱了起来,让顾澜和自己一个高度,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顾澜忍不住笑出了声,两人之间沉重的氛围被瞬间打破。陆铭逗趣一般,去亲吻顾澜的额头,耳朵,颈侧的那两条线,气息交织,耳边都是对方的喘·息与心跳,在大脑还未工作时,身体已经记起了对方。最后陆铭额头抵着顾澜的额头,又一次提醒他:“ 澜澜,这才是真实的,值得我们记住的事情。”
顾澜呼出了一口气,放弃了一切抵抗。
“我答应你,一定不做任何激进的事。”他抱住了陆铭的脖子,甜甜蜜蜜地说话,“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还要快快乐乐的。”
*
次日陆铭去见林秘书,夹带私货,多揣了一个顾澜。不过这种会面不方便临时加人,顾澜就只好来“ 偶遇”。非要说身价,自然还是顾家的身价高一些,林秘书也想和顾家攀上关系,便非常热情地邀请顾总赏光,最后便是三个人到楼下打球。
林秘书毕竟圈子不同,打得也不是商界人士所热衷的高尔夫,而是羽毛球。三人轮流打了一上午,在汗水中进行了友好交流。
傅家老爷子那辈是正儿八经官场里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