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烬低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说:“独卫里面有没开封的洗漱用品,还有我的衣服,你先暂时穿一下,等会你的衣服就干了。”
“还有,”裴烬转身去厨房时补充,“我爸妈一直在国外工作,这个家现在就你我。”
所以,别逮着个人就瞎喊。
纪书愣愣的点点头,这么仔仔细细的叮嘱,让他觉得此刻有些不真实。
好像是洞房后的丈夫对妻子的温存,让他有种自己被捧在手心中的感觉。
可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他俩这算是什么。
如果以前是跟班关系的话,现在是不是就是炮友关系了?
好像哪一个都不算多好的关系。
纪书咬着牙刷,闷闷不乐想着。
身上不太舒服,脖子上还带着若隐若现的吻痕,连嗓子都带着钝痛,咽口水都小心翼翼的。
纪书被裴烬喊出去时,整个人都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