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开学两天就干了两架,还是跨校干架。
被双马尾接二连三推了几下,郝甜也火了。
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问个问题而已,不愿意不回答就是了,为什么推人,干什么推人。
八班的怎么了,八班的怎么了!
八班就拽了?
我们班哪里拽了!
“说啊,高一还是高二的,”双马尾又推了她一下,“八班很拽啊。”
郝甜的后背再一次撞在护栏网上,发出一声巨响。
这个响声似乎愉悦了双马尾,她和卷发笑了起来。
“学姐在和你说话呢,没听见?”一直没说话的黑长直突然一把拽住郝甜的头发,“不懂礼貌我们教教你?”
“放开。”郝甜看着她说。
“嗯?”黑长直很吃惊她的反应,“你说什么?”
郝甜不想跟她说话,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五指收紧,在黑长直脸色骤变痛呼之际,控制力道抬起一脚就朝另一边就要伸手来推她的双马尾踹去。
这次她控制了力道。
如果双马尾的骨头不是脆骨,应该不会出现昨晚那种咔嚓一声的状况。
郝甜对自己力道的把控一向非常有自信,昨晚是一个例外。
一年四季,无论寒暑,十几年来,她唯一的对手就是爷爷。
而爷爷对她而言是一座不可跨越的大山,所以每一次,她如果不想被打倒就得使出浑身解数去对待站在自己面前的敌人。
她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对手,所以才会发生昨晚的意外。
城市里的同龄人,一个个嚣张欠揍,偏偏武力值却低得吓人。
比如面前这三个女生!
郝甜非常生气。
后背被撞击的力度和以前被爷爷摔在泥地里相比就是挠痒痒。
就算是挠痒痒,还是会痛。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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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在一众围观群众的惊呼声中,郝甜飞起一脚就踹在双马尾的侧脸上,在双马尾整个人像沙袋一样向后倒去的同时,郝甜抓着黑长直的手腕猛地一推一拉再一扭,“咔嚓”一声脆响,没给黑长直呼痛的时间,郝甜又抓着她手扭了一下,又是一声脆响,把扭了的骨头又给她掰了回来。
除了能让黑长直痛两天外不会对她的手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
她把黑长直的手丢开,看着唯一剩下的卷发,伸出白嫩的食指着她的鼻子:“往前一步,我就揍你。”
卷发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们是几班的?”这回换郝甜提问。
卷发的脸色非常不好看,感觉她在说“放学别走”。
被低年级的学妹在一分钟之内干趴两个同伴,这种丢脸的事她还是第一次体验,现在还疑似被挑衅约架。
“嗯?”郝甜皱眉,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吗,她怎么要想这么久。
“十一班。”卷发面色难看。
十一班在七楼,由于楼层太高,课间时间太少,相比去操场放风,七楼和六楼的人更喜欢上天台。
卷发她们是第一次见到郝甜,陌生的长相和矮冬瓜一样的身高很容易让她们误为这是今年新入学的学妹。
“我是高三八班的,”郝甜说看着她们,自报家门,“还有,我们班的人不拽。”
双马尾从地上爬了起来,黑长直握着手腕站在卷发身旁。
郝甜往前走了一步,三人下意识往后退,一脸谨慎地看着她。
估计快上课了,郝甜扭头看了眼下方的篮球场,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