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上的严野的球鞋尖。

隔壁老师的办公桌上，一摞摞试卷堆成了小山高，挡住了窗外路过之人下意识扫向办公室的探究目光。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办公室吗？”老严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他俩身上。

一般别人这么问，我们都要礼貌地回答不知道，要尊重对方的开场白，满足对方的诉说欲。

“不知道。”郝甜摇头。

老严看向严野：“你说。”

严野不说，严野非常倔强地靠在墙上，目光穿过他，看向他身后正热闹的篮球场。

四周寂静，连老师们翻阅纸张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郝甜偷偷抬头看了眼老严的脸色，很正常，看不出一点生气的痕迹。

借着办公桌的遮挡，她挪脚，轻轻踢了踢严野的球鞋尖。

严野扭头，郝甜伸出食指，指了指老严的位置。

严野满脸烦躁，抓了抓额前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