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好像骨折了,她没管,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男人断掉呼吸。 坐到半夜确定男人断气,死透了。 她从窗户又顺着下水道爬了下去,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 回去的路很漫长,走了好几天才走回家,伤了的腿走得很慢,一跛一跛的,回到家时破了的大门还是那样敞开着,客厅的东西似乎被谁搬走了一些。 她走进卧室,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已经暗沉发灰。 那个旧枕套还在衣柜前,她走上前,躺了下去,疲惫的身体终于放松了。 妈妈,我回家了。 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妈妈。 她将自己蜷缩起来,长长的尾巴圈住了伤腿。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