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稳定成每天说不上三句话但还没分手的关系。詹晋上回安顿完陈临溪之后跑去研究所附近的酒吧去晦气正好碰上打碟的蔡蒙,这下好,更喜欢了。奈何浓到呛肺管子的信息素蔡蒙根本不知道,媚眼抛给瞎子看,还是和林书有一样缺根筋的瞎子,喝了点酒搭着詹晋的肩说认下他这个朋友。
急的俩人团团转。
带了一提酒就来陈临溪家里喝上了,不过陈临溪还没拆石膏,只能喝点白开水陪他。
詹晋颓废地捏坏手里的易拉罐,丢进垃圾桶里,“我联系了我发小,让他开了个关于二次分化的帖子刷人气,不过上面对这个话题很敏感,封了几个了。”
“嗯……c市呢,和我们合作的研究所那边有没有反映什么?”
“有,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他们研究所最近收了一大批二次分化的患者,据说c市爆发了一大批人,但是被压了。”
陈临溪扣了扣石膏,太久没洗实在是有点痒,“要不要推波助澜一下?”
“c市的情况连个娱乐新闻都没上,我觉得不靠谱,市长不给消息说明上头还在考量,如果情况不理想,咱们可不是撤职这么简单了……”
“问问研究所的人呢?”
叽里呱啦讨论了一番,觉得计划可行。
爱情坎坷,事业坎坷,难兄难弟也是凑一堆了。
陈临溪忙完林书有忙,两篇三千字小论文和期末考,压的她压根没心思想别的。没有大姨妈,发情期照着时间表稳定到来,用完抑制剂和药之后明显退散很多,只觉得小腹热热的有些胀,没有其他不适。
考完最后一门课,和室友约了这学期最后一顿饭,就收拾东西等林爸林妈来接她回家了。
终于放暑假了!
林书有把公寓里的东西全部清空,下学期不在这里住了,还有些舍不得。蒙蒙骑着她的小电驴在公寓楼下等她,把不需要带回去的东西帮她拉回原宿舍里去。宿舍四个人只有她是省外的,定了明天的机票,不着急收拾。
俩人一顿忙活到下午三四点,林书有还贴心的把公寓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
最后只剩抑制剂没地方搁,这玩意儿因为掺了陈临溪信息素的原因,和普通的抑制剂不一样,只能宝贝地放在冰箱里。现在天气太热,拿出来一会儿就用不了了。
0010 10
思来想去,最后先放在了陈临溪的冰箱里,等回家装一个大冰袋之后再来取。
等陈临溪下班差不多接近六点,林书有没有陈临溪公寓的钥匙,在自己沙发上躺着玩手机。虽然左手骨折不用去监考,但卷子还是要改的,现在研究所也不用他操心,老老实实在办公室改卷改到下班的点,然后等着辅导员来接他。
陈临溪转了转手腕,感觉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医生嘱咐的一个半月之后拆石膏,放假再坚持一周就好了。
辅导员一边开车一边叽里呱啦叮嘱他和林书有的关系到这里就结束了,作为老师要有师德,后面的陈临溪没听进去。哪怕校长不批辞职信,这学期结束他也要跑路的,带了两三年一个适合搞研究的苗子都没挑出来,之后研究所也不干了还教什么书,头疼。
林书有放心地把抑制剂交到陈临溪手上,情绪激动的叮嘱了他一番,让他注意手不要再伤到之类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见到陈临溪总是格外的兴奋,或许是发情期刚过产生的后续影响吗?毕竟之前闻不到茶香气就难受。
卷子改完之后如实上传成绩,至于捞不捞和学校给的挂科率……
陈临溪有点烦躁,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东西,卷子也不难,为了不挂科大部分都是书上的题和讲过的,好好复习肯定能过,只是拿高分的需要努力一下。怎么还有人能考这么低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