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不稳定,还要老师不断的给我输送信息素,然后还跟我讲伤心的事…我还不会安慰人……”林书有越说声音越小,感觉自己犯了滔天大罪。
“帮你解决发情期,并不是麻烦。我父母的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你不用自责。”
“那我请你吃饭吧!今晚!”
“你真想安慰我?”
“是啊是啊。”
“不用请我吃饭。我们先去商场买一下你的床单。”
“嗷,噢噢好的…”
脑子里不经浮现昨晚的记忆,林书有摇了摇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自己怎么老是回想。
今天的天格外的热,林书有一回公寓就打开了风扇,“夏天要来了?”
“嗯,新买的被套先过水,你还有备用的被套吗?”
“有的老师,还有一套在衣柜里,我一会儿铺上。”
“行。”
安静了一会儿,陈临溪还没离开,林书有才突然想起刚刚买被套时陈临溪跟自己讲的安慰他的办法。
有些不自然地走到陈临溪前面,“老师……这样真的行吗?”
陈临溪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当然,信息素的作用是相互的。”然后把头埋进林书有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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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溪在【让她心疼我】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为此做了许多努力,比如扭伤手腕,扭伤脚腕,摔断腿,摔断胳膊,撞破头,当然只是在想象里,没有一项成为现实。
“**你不能想点正常的点子吗?”詹晋依旧坐在电脑前,人机一般拉数据输入删除输入删除,“这**报告我真写不下去了!”
詹晋键盘一丢,狠狠靠在椅背上,“你跟她讲了伯母的事情,她没说什么吗?”
“……她说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