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长成这个样子!该死!该死!!”

爸爸的手上,是一柄锋利的平口螺丝刀。

他因羞怒无能而发了疯,两脚踩住儿子的腰和大腿,滑稽的蹲坐着,锋利的平口螺丝刀在他纷溅的泪水之中,在儿子所谓的屄孔一个猛刺。

“哇啊……”

王川痛死,蛇一般的柔长的身子爆发了惊人的力气,极力一个前窜。

随后,王川就痛到了昏迷。

王川痛醒不久,天也深夜了。

肛门也开始疼得钻心,所谓的屄更是鲜血淋漓。

但王川没机会好好感受疼痛了,爸爸决定立刻搬家。

这个家,他真不能待了。

其实,20年前,他就不应该留下来的。

这,似乎也不怪他,倒是怪他痴呆残疾的老婆?

说是老婆,其实王德并没有和阿芬扯结婚证的。

毕竟,阿芬是他亲姑姑。

阿芬如今已经50岁了,她比侄子王德大了足足10岁。

20年前,久婚不育的阿芬还是个身体健康的美女。

但美女给丈夫生不出孩子,境遇也是相当差的。

丈夫对她非打即骂,唯有在压在她身上发泄毫无意义的性欲的时候,才让阿芬觉得自己有点像个人类。

阿芬多次暗下决心,她要努力勾引全村的男人的肏屄,尽早为丈夫生下一个儿子。

但村里的男人善良隐忍,与其放纵性欲,他们更愿意保持良好的名声。

没人愿意肏阿芬的屄,在她对他们表达了她的意思之后,不仅换来一阵羞辱,还让丈夫折磨得她更凶了。

阿芬本来宁死不愿勾引亲侄子王德的。

可王德分明对她最好。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再次被丈夫虐得遍体鳞伤的阿芬又跑回了娘家。

娘家人似乎都睡了,没有人被惊动。

即便听到了阿芬到来,娘家人也不肯理睬她的。

索性装睡,让她偷偷在这里待一宿吧,不然她丈夫倘若闻讯赶来,一家人又都会受到指责和羞辱的。

只有王德没有装睡,19岁的他是村里不多的度过几天书的人。

王德倒不是因为开明没有装睡,而是被性欲折磨得安静不下来。

对于标致的亲姑姑,王德也从未动过心思的。

但他出门迎接时,却发现姑姑衣衫破碎,奶子和大腿晃得他眼晕。

而且,他绝望的姑姑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捉住了她亲侄子隆起的裤裆。

月黑风高之夜,只要关了电灯,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姑侄俩关上门,偷偷肏屄了。

大家果然没有发觉,姑姑乘夜来了许多次,一直没人发觉。

“姑姑,明晚你不要来了……”

几个月了,姑姑已经怀孕了,王德决定最后和姑姑肏一次。

“好。”

姑姑也答应得爽快,她本来就吓得要死。

顺利怀孕后也是每晚都不停歇地过来,只是因为姑姑似乎无法离开侄子了。

侄子不是一个温柔的男人,肏屄也很粗暴,但至少侄子不会打她,还会轻轻摸索她,亲她的嘴巴和奶子。

这难免让姑姑很享受这种感觉,觉得自己作为女人被男人疼爱了。

如今,姑姑的境遇也好了许多,丈夫不再打她了,为了保护胎儿,也不再性虐她了。

发现她怀孕之前,丈夫每晚也都性虐她的,侄子的精液会在随后和姑父的精液在阴道深处相遇。

孩子是谁的?阿芬认定是侄子的,但她终于扬眉吐气的丈夫却也认定孩子就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