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喝了不少的酒,方才虽又灌了两大碗的醒酒汤,可此时见了婠婠的模样仍是难免一阵心猿意马。

她美的让他都不忍去惊扰,随即又心中痛恨起了当年娶她的卡契亡国之君阿日郎司力。

那畜生焉敢打她?!他舍不得动她一根头发丝、恨不得捧在掌心供起来的珍宝,那畜生却当作脚下尘泥一般轻贱。

他怎么会甘心、又岂能轻易放过!

后来那人被他生擒活捉,他用尽手段折磨阿日郎司力致死、也仍难以消解半分心中的愤恨之情。

婠婠听得他推门的声音,合起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回来了。”

孟凌州愣住了,连话都说不出口。

婠婠又重复了一遍:“凌州……表哥。合卺酒在桌上。不过我不能饮酒,嬷嬷们换成了玫瑰水,你不介意吧?”

第068章 | 0068 065:

她微阖着眼帘从床上支起身体,扑在他怀中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

“凌州。我害怕……”

“乖,不怕,我在你身边、没人可以伤害你。”

婠婠似乎是有费力睁开眼睛看了眼自己抱着的人是谁,然后又虚弱地闭上了,如一只撒娇的猫儿蹭了蹭他的手臂,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恐惧和不安。

“我又梦到他了、凌州!”

她此刻的状态连晏珽宗都分不清她究竟是真魇着了还是又在同他逢场作戏,可他还是给足了她耐心去安慰她。

“谁?你梦到谁了?”

他看向她的眼睛里满是深不见底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