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下了脸色,晏珽宗抬眼看了看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话锋一转:

“走了两个多月,你大哥哥也走了近一半的路了。好在一路平安,也未生什么病。若是路上遇疾,再加一路舟车劳顿,那可就难办了。”

婠婠顿时泄了气。

“来,给我看看你的伤。”

婠婠下意识捂住裙摆,遮掩自己最后的隐私,可是只是一会会儿她就意识到这样没什么意义,躺倒了下去,曲起了自己的双腿。

蜜处顿时暴露在了他眼前。

那穴口的确不再红肿破皮,依旧如处子时一般紧紧闭合着,但唇瓣上却是湿淋淋的,像是涂抹了什么东西,如含苞花朵上的晶莹露珠。

……

她抽了抽鼻子,晏珽宗盘腿而坐,她瞥见他衣袍下支起的那团东西,主动伏到他身上为他解开腰带、脱衣。

男人的裤带又被她解开,里头怒撑起的东西解了束缚,一下子跳了出来打在她手上。

晏珽宗从后面托着她的臀,将她的襦裙堆叠在腰间,一刻都忍不了了就要就这这个女上的姿势入进去。

他在她腿心之间摸到了一股粘腻甜美的液体,带着玫瑰的清香,让他心情大悦:

婠婠的脑袋趴在他肩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死死咬了咬牙,最后惟有低声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