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你就当她姐姐,照顾她、陪她玩,我也拿你当亲女儿了。”

韦酥儿连是应下。

只是郁姬心中总有一个不好的影子在盘旋,害怕高桢的手段太强硬,父母祖父母们到底是长辈,如此闹出去,难免叫别人参他一个“忤逆不孝”。

这样的帽子扣下来,简直和谋逆叛国一样可怕了。

高桢皱着剑眉,浑不在乎,“我怕他们?笑话!纵使被参了个忤逆不孝,我也不怕,自有我辩驳的余地,我大可全身而退。”

往昔人来人往,处处是族中兄弟,步步能遇见妯娌姑嫂的高家,几日之内就清净的有些过分了。

而郁姬的猜测也并非空穴来风。

高桢被人参了。

这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是高家几个愤愤不平还想要继续吸血高桢的叔伯兄弟,不停地在高桢父亲和祖父面前挑拨,终于让同样恼怒不已的高桢父亲和祖父两人联名写下弹劾信来,斥责高桢忤逆不孝、私自成婚、受妇人言语教唆挑拨做下错事来,偷偷转交给了本地的学政。

这个时代里,父亲斥责儿子不孝,是一件十分严肃的大事。

高桢这种,还是被祖父、父亲、家中叔父们一起检举的“狂悖之徒”“不孝之子”。

放眼整个大魏,开国以来他都是排的上号的大狂徒。

弋州学政不敢隐瞒,连忙把这封信向朝廷转交过去。

到了朝廷里,中书省的官员们坐在一块一议论,最终都觉得高桢真是该死。

该死。

皇帝还没看到这奏章呢,中书官员们已经准备好把高桢剥一层皮了。

皇帝懒洋洋翻开来看了看,收到袖中,拿去坤宁殿递给皇后。

皇后轻笑:“不孝?他对母亲不是挺孝顺的么?中书的阁臣们这就想剥了他的皮,未免也太过有失偏颇了。”

皇帝道:“传高桢入京,孤亲自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