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在就在夫人的院子里,另一头连着府外,只是咱们一直都不知道,恐怕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何时叫夫人摸索出来了。
今日早晨,夫人起身之后连早食都没用,亲自送了大姑娘出门读书,又去看了看二姑娘,然而就推说身上不痛快,回房里歇下了,叫奴等都不可去打扰她。
奴等便不敢多言。
中午时候又有婢子去送午食,敲了门,夫人不理睬,那婢子不敢进去,只好再退出来。
直到方才……方才,奴觉得实在有些不好,又恐夫人两三日滴水未进,怕不是昏了过去,就斗胆叫自家媳妇进去看看,谁承想……里头就没了夫人的身影。
奴等刚刚才从夫人的屋里头柜子后面找到那暗道的入口……”
方上凛疲倦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你们说,她是自己偷偷跑了的?”
另一个婢子也上前跪着回话,声音里带着哭腔:
“今儿早上,夫人去送大姑娘出门时便有些不大对劲,对大姑娘说,要她日后好好孝顺父亲、爱护妹妹,照顾好自己。然后又去看了二姑娘,对婢子们说,往后二姑娘就托付到婢子们的手里了,请婢子们好生照看二姑娘,教导二姑娘长大了孝顺父亲、敬重姐姐。
婢子们起先没觉得有什么,如今夫人走了,倒觉得她这话像是……”
像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最后的告别。
方上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又问府中下人:“你们出去找了没有?那暗道的另一头又连着什么地方?”
管事道:“奴等已经打发人小心出去访查了,只是顾及侯府和夫人的声名,所以还不敢大张旗鼓,怕把事情闹开。那暗道另一头连着两条街外的一处偏僻胡同,奴等去问了周遭的邻里,可曾见到一个年轻妇人从那里经过,他们,呃,他们都说没见过什么人。”
方上凛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