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被人插着,她说什么都没有分量。

最后,婠婠也只能捧着肚子骂了他一句:“我怀着女儿,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忍心么?

那人又挺着腰身撞了她一下,将她还未说完的话撞碎在了喉间。

当然也是不忍心的。

甚至就在宝宝胎动的那一刻,他插进她的穴里,纾解着自己的欲望,享用着她的美好身躯,心里也是有些不忍的。

甚至还凭空冒出了极大的罪恶感。

看着自己怀了孕的妹妹被他按在水里插到咿咿呀呀哭叫不停,他心中当真有些唾弃自己色欲迷心了。

不过,这种不忍心和罪恶感,很快又化为了更高一浪的肉欲快感,让他想要更加用力地插她的穴、玩她的乳,用浓精将她填满。

怀孕了又如何?

她是他的女人,本来就是随便他怎么睡都可以的。

怀聿儿时他们又不是没有做过,那时候每一次都还是她自己主动的呢,夜夜床帐之内向他张开腿求插的人,难道不是她自己么?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肏她。

自然了,这些也都是行欢之时、快感灭顶之际,他脑海中闪过的那点下作想法而已,到底无法张口真的对婠婠说出来的。

池内的水花一浪溅得更比一浪高,落回池中时,又如温柔的小舌一般轻轻舔舐着他们的身体。

直到许久许久之后,泉池内又渐渐复归于一片缓和的平静。

片刻之前,他粗喘着扣住婠婠的腰肢,终于抵在她体内的紧致温暖之处射了出来,浓浊不堪的一滩液体全都打在婠婠的穴道内。

婠婠被烫得哆嗦不止,可是整个人头脑早已昏沉,几乎都要没了意识。

她或许都还没有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那人已经在她身子里射了一回。

略微平复了呼吸之后,晏珽宗抱着婠婠上了池岸边的软榻上歇息。

婠婠大约是有点回过神来了,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说腹中被烫得难受,又很撑,让他帮她清理出来。

他说她现在越发娇气得没边,但还是俯下身,凑近她双腿之间,用手指为她抠挖了一些出来。

这一次喂给她的量似乎的确太多了。

他弄了许久还没清理干净,反而让不断滴滴答答流出来的白污精液弄脏了她腿心间才承欢过的红艳嫩穴。

等到许久之后她那里才算干净了点。

晏珽宗又去取来上次怀孕时她所用的蛇油膏,擦干了她身上的水分后,开始为她细致地将这些药膏均匀涂抹在肌肤上。

尤其是怀着宝宝的腹部,更要每一寸都仔细擦过。

这也是婠婠母亲的意思。

在得知婠婠又怀孕了之后,她母亲便急急忙忙地命人送来这些蛇油膏,一再叮嘱她好生保养身体,不能叫她生了斑生了纹,损伤了女子肌体。

每晚她临睡之前,晏珽宗都会亲手帮她涂抹这些蛇油膏,将她养得白白嫩嫩的。

其实他自己是不在乎婠婠的容貌和身段的,不论她身段走样还是姿容受损,他也断然不可能为了这些事情就减少对她的爱意。

纵使她因为妊娠分娩而变得衰老和丑陋,他也只会更加心疼她受过的委屈和痛苦罢了。

但是,他可以不介意,并不可以作为他不关心婠婠的理由。

他可以不介意她的容貌,同时仍然必须好好守护和照顾着她的美丽。

女子没有不在乎容貌肌肤受损的,她从前就被人精心娇养了数年的身躯,不能因为为他怀孕生产就折损和丑陋了。

她是他养在金丝笼中的牡丹,只要可以,他就会用尽自己所有的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地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