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摸上去便让人觉得如玉般触手生凉,可以消解一切疲乏与劳累。

“你自然有错。婠婠,你欠我一个女儿。”

“你心知我那样想要一个女儿,我今岁过生辰的时候才和你说过我想要女儿,结果你却以此为来骗我……”

外衫被剥下后,他又将手伸到婠婠那抹胸袔子的系带上去,动作已然是急切到片刻都不能等待了。

婠婠还想扑腾,那人宽厚的大掌就捞着她的纤腰,将她在榻上翻了个身,迫她跪趴在榻上。

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贴合在她腰间最莹润细腻的肌肤上,激得婠婠一阵战栗。

皇帝又拔下她发间的钗与步摇,放下婠婠丝缎般的长发。

他执起那步摇晃了晃,而后又丢到了榻上。

“你也知道当日我赠你这步摇、是盼着和你有儿女双全之意。今日你既重新将它带出来了……”

皇帝一面解着自己的腰带,一面压在她的身上轻笑,

“我还当你自己找肏呢。”

婠婠瞪大了眼睛转身看他。

皇帝却不以为意,“你为了骗我,不是吃了好一阵的坐胎药么?正好今日我试试它药效如何,能不能”

“能不能一发即中呢?”

他捞着她的腰让她在榻上乖乖地抬高臀瓣,触及她那仍旧平坦的腹部时,心中怒意更甚:“你当日若没有骗我,现下我们的女儿已经会动了!”

聿儿有这个月份的时候,就经常很不老实地在她怀里动来动去。

婠婠的脸被他埋进枕头里,但她仍是不死心地骂他:“你喝吧,你喜欢喝就继续喝,过两年掏空了身体损坏了精血,更生不出孩子来!”

衣裙已经被他撕下,粗粝的一指指尖开门见山地探入她双腿间的私密之地,却触得满手的香滑。

是她方才涂抹的玫瑰膏。

皇帝的笑意更深,适才饮下的鹿血酒气上涌,让他浑身发烫,下身早就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