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日又被萃澜拿了出来。

她也知道晏珽宗今天回来还要发疯吗?

婠婠推拒了两下:“我不会让他沾我的身的,身为妻子,又是他的皇后,我应当劝他好好休息才是。没得刚打完仗就又要行事,他那身体还要不要了?他还不到三十岁,难道就要拿鹿血当水喝吗?”

萃澜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若是能拒绝那就拒绝过去了才是好的,只是……她望着婠婠姣好年轻的面孔和单薄裙裳上微微起伏的胸前,

“您拒绝得了吗?”

夏日的布料单薄,她俯身时甚至还露出了些许乳沟的沟壑。

内里馥郁芬芳,似散发着无穷的诱惑与美好。

婠婠顿时喉头一哽。

萃澜见她没再拒绝,便轻轻掀起了她的裙摆,然后将那东西塞到了她手里。

沐浴洗发毕,皇帝顾不上擦拭还滴着水的头发,随手便抽了件衣裳披上,忽地想到了什么,又抬手唤来自己的亲卫:

“去把那剩下半坛子的鹿血酒取来。”

等他回到中军帐的时候,身上那股氤氲了数月的馊气总算是消散了。

而婠婠也才刚刚收拾好。

她面色潮红地放下自己的裙摆,刚把那盒用了一半的瓷盒随手在枕头下放好。

然后皇帝就又回来了。

婠婠坐在床上没有起身,但是因为她回头的动作,鬓发间插戴着的那根教子升天金步摇缓缓晃动,两条缀着的幼龙也轻撞着碰在了一起。

看着那两条金色的幼龙,晏珽宗的心绪也不禁回到了她刚生完聿儿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