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便转身往回走。

萃澜还在一旁提示她,叫她走动的时候抚着肚子,这样看起来更像有孕的样子,不至于让皇帝起疑。

婠婠亦是连忙照做。

等她回去的时候,晏珽宗果然已经在等着亲自监督她吃药了。

桌案上也正摆着一碗黑糊糊冒着热气的汤药。

不过那其实并不是什么安胎药,而是那位老医者给婠婠临时配的一味坐胎药而已,吃着对身体也没什么损害的。加之里面有几味药材和安胎药的成分相似,皇帝闻着那个味道也不至于起疑。

虽然已经吃了很多天了,但是望着那盛着乌漆嘛黑汤药的银碗,婠婠还是忍不住一阵头脑发晕。

她蹙了蹙眉,一声不吭地全部喝完。

军中的条件到底比不得在宫里的时候,留给婠婠的去苦的蜜饯也只有一种市面上最常见的酸梅。

和她怀聿儿时候在坤宁殿养胎的环境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婠婠随意捏了一颗梅子含在嘴里,然后又到他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