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一边。

晏珽宗一直用那种满是玩味意思的眼神打量着她,婠婠浑身瑟缩,有些不太适应。

她的确不大喜欢这种方式。

并非是厌恶触碰他的身体或是用她才可以做到的方式去取悦她,只是她实在抵挡不住晏珽宗的这种目光,赤裸裸地倾泻在她身上,用视线亵玩她身体的每一寸。

每每这时,就让她觉得自己和初承人事的处子都没有什么分别,一旦迎上他那样的目光,她就紧张地连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什么情事里他总是游刃有余。

哪怕他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握在手心里,甚至被她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来回磨蹭时,紧张的也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好在这样的事情每年她也就只做一次,婠婠还是强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