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珽宗忽然凑过去亲了亲婠婠的唇,将自己的话也喂给她,想让她吞到腹中去。

“你可以永远都不用猜忌我、防备我。我永远和你是一条心的,婠婠。”

“我和你一条心。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也尊敬她。你的儿子更是我的儿子,我岂会防备咱们的共同的孩子?”

一条心。

婠婠仰首承受他的深吻,含糊不清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和哥哥,永结同心。”

“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元武六年的正月初一,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在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时,婠婠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又被他弄到了床上。

她环住晏珽宗的脖颈,顺从地同他温存,共赴极乐,鸾凤相合。

直到穴中被人喂上了满满饱饱的浊精。

婠婠张大着双腿仰躺在榻上,眸光涣散,竟是连收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人还取笑她:“上次惹了皇后娘娘不快,这次臣便不敢再自作主张为娘娘排出了。娘娘本是极离不得男人浇灌的身子,想必上回就是因为臣不给娘娘吃精,所以娘娘发了那样大的火。”

上一次,他未经她同意私自用那般手段排出她体内的精液、为她避孕。但婠婠自觉受了极大的屈辱,回去之后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还说什么以后再也不给他生孩子了之类的话。

婠婠慢慢合拢了双腿,没有搭理他。

她那一处的景致极好,在情事之后泛着糜艳的潋滟水光,莹润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腿心的软糯洞口气若游丝地时而吐出些许彼此的体液,滴落在身下的狐皮上。

不过短暂的中场休息之后,皇帝就再度强行分开她的腿,将她的一条细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上,抵着她的入口磨蹭两下,很快就第二次没入了进去。

婠婠这时候连天南地北都分不清了。她的身子随他的动作在狐皮上摇曳摆动,两团奶肉胡乱摇晃,散发着甜腻的奶香味。

皇帝见她神志不清,旋即口中胡言乱语起来羞辱她。

他似乎很喜欢在同房的过程中做这些事情、说这些话。

“生不生孩子,婠婠,这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等这仗打完了,我就将你再带回宫中。你不是不愿为我生么?

好,届时我便打一条金链子来锁了你,把你日夜关在我的寝殿里,不准穿一件衣裳,教你只知看见男人就张开腿求肏。

时日一长,还怕你怀不上?”

可惜婠婠这时候清醒了些许,缓缓地掀起眼帘打量着身上的男人。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白嫩纤细的臂膀,似是要去抚摸他的脸颊。皇帝心下痒痒,渴求她的触碰,便主动靠近了些。

“啪!”

婠婠手腕间聚起力气,一下将巴掌摔在他侧脸上,直接将皇帝给打蒙了。

不过她的力道并不大,不过是笫榻之间的调情罢了,甚至因为皇帝皮糙肉厚惯了,婠婠的那点力气,连巴掌印都没留下来。

“美人儿,你敢打孤?”

她哼哼两下,“谁让你敢对我说这样的话!”

下身的那处蜜洞却仍旧死死含着男人的粗硕肉棒不肯吐出,一下下往更深处吞咬过去,吃的正欢。

皇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回她:“你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对你。我不仅敢说这样的话,我还”

他抽送得越发快疾,力道也大了许多。

肉棒下方的饱胀子孙囊袋次次摔打在婠婠的臀瓣间,将她那处的白肉打得一片粉红。

皇帝今夜本在逼迫婠婠和他扮演一个落难美人和粗犷武将的角色。

他原定的剧本是这样的,这位身怀绝器貌有殊色的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