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寸寸排出,配合他抽送的动作,做得极有默契。
彼此磨蹭到良久之后,菩提恩露,一次次悉数灌入。
婠婠鬓发汗湿,趴在他肩头一声声唤着哥哥,又叫着夫君,晏珽宗散漫餍足地抚着她披在赤裸美背之后的长发。
这几日里,他的手掌握过剑、也拉开过弓,杀过了不少人。
又在情事里那般轻柔地托起过她的腰肢,垫在她的臀下。
自然也还探入过她腿心的私密之处,悉心轻拢揉捏,逗得她情动如潮,十指间沾满了她的蜜浆。
也曾拢住过她的丰盈双乳,故意蹭过她的嫣红椒尖,看她被人玩到浑身战栗的模样。
这番一折腾,便又一气儿弄到了第二日晨光高照之时。
承受了一夜的雨露浇灌之后,婠婠的面容是肉眼可见地看出了好气色来,娇艳欲滴的。
承宠过后,就是不一样。
这一次他们没做任何措施。谁也没提。
他许是正在兴头上,并没有想到这一茬吧。
晏珽宗拥她睡到了大中午才起,然后两人又在一起用了一顿午膳。
婠婠命人取来一碟子她亲手腌制的酱羊肉,萃澜在一旁替她描补未说完的话,
“陛下没在城中的时候,娘娘日夜想着念着,又恐陛下在外头吃不好,回来必要先用了膳养着体力,所以亲自去做了这些酱羊肉保存起来,只待陛下哪日回来,就要端来给您尝呢。”
彼时婠婠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眼尾是一片旖旎的红晕,“姑姑说这些做什么,陛下在外头什么好的没吃过,我这样的手艺岂入得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