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

不单单是记住他的生辰,晏珽宗觉得这更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他的身世,她已经没那么嫌弃和憎恶他了。

他很高兴。

婠婠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踮起脚尖将脸埋在他肩膀处:

“我听父亲他们说,今年的端午不打算在昌宁宫过,而是要到外面临江的酒楼中设宴,看宗亲们组的龙舟队竞渡,讨个热闹吉利的彩头。”

晏珽宗嗯了声回应她:“是。听说燕王已经提前七日包下了杏花村一带的数家酒楼,安排皇亲们的席了。”

趴在他胸口,婠婠连他的心跳都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他呢?

他能察觉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和呼吸吗?

婠婠不敢去多想,像母亲告诉她的那样,她试探着开了口:“那天你穿着我让人给你做的衣服好不好?我也会穿这套衣服的。”

晏珽宗笑道:“当然好,我求之不得。”

君婠又说:“端午宴上,我还会去换三次衣服,你也要陪我一起。”

帝姬终究也是正值妙龄的女孩儿,爱娇爱俏也是正常的。

晏珽宗满口答应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絮絮地和他闲聊起来:“我去换衣服的时候,你要在我走了之后不久就来找我,你的生辰,我亲自侍奉你,为王爷更衣,如何?”

他眉目疏朗,笑得从容:“臣遵殿下的命令。”

……

转眼端午便至。

燕王夫妇为了讨得皇帝的开心,在这场宴会上极尽奢华之能,流水价的真金白银花了不知多少出去,引得户部吏部的那些官吏们疾呼奢靡,上了无数道折子去痛批。

晏珽宗命人暗地里拦了下来:“好好的日子,难得陛下有兴致出宫,何必惹陛下不快?有什么可说的,也在端午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