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他早日停了那药,大约是聿儿已经十分叫人省心又可爱了,她还是很想要第二个的孩子的。
“你不知道我这几日给人家起了好几个女孩儿的名字,自己越看越喜欢,都恨不得留下来给我们自己的女儿用。”
他默了默,最后竟然真的沉声答应了下来。
因为这几日渐渐适应了云州的气候,没有出现什么水土不服的,婠婠就想着微服出去逛逛云州的街市。
但是萃霜和萃澜都拦着她。
婠婠问起原因,她们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最后只道:
“这儿外头的粗人多,娘娘知道的,他们军营里出来的,嘴里能有什么好话。若是见了娘娘,他们嘴里不干不净混说起来,陛下知道了,轻易还会留婢子们的命么?”
婠婠想了想,又道:“不碍事的,本宫保证,不论出了什么事,必不叫你们受了牵连。本宫也不会告诉陛下的。”
但是她们还是不肯。
婠婠心里忽地起了些疑心,越想越不对劲。
“不会是外头传了什么有关本宫的闲话吧?”
两个萃面色大惊,没想到婠婠反应那么快。
这下更不容她们拒绝了,因为快到十一月,北地的气候又更寒冷些,婠婠自己换了身半旧的袄,命薛娴也去更了衣,两人扮作是一对妯娌儿,出门转了转去。
萃澜萃霜只敢悄悄派了些亲卫隐匿在人群中护卫皇后。
街上书肆间转了半圈,婠婠就明白萃澜萃霜为何不敢让她出来了。
原来是阿那哥齐那个畜生又犯了疯病,前几日不知从哪听说魏室皇后是中原第一美人,竟然胆敢开口向晏珽宗索要他的皇后!
还说只要将这位皇后送给他,他就愿意退兵,彼此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