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避子的凉药你别吃了……现在这个关口,还吃这种药,对你身体也不好。说不定、说不定对你的精神不好呢……”

因着院子小,远没有坤宁殿那么大,隔音效果也不大好,婠婠害怕守在耳房侍奉的萃霜她们听见太大的动静,结束之后有气无力地趴在榻上,咬着枕头的一角细细喘息,连喘气的声响都不敢弄得太大,满面潮红、汗泪水痕。

腿都有些合不拢了。

晏珽宗亲了亲她的背,流连在她的蝴蝶骨处,满是惬意之态。

婠婠腾出一只手来推开他。

“你今天晚上不是还有正事要忙么?别误了大事。去吧。我这里没事。”

她看出他有些后悔方才做的太过粗暴,正在这犹豫着想要开口和她道歉的。

但她现在懒得和他计较这些,真要计较,也等战事结束了,回宫之后再和他仔细算账吧。

见婠婠如此大度地表示了,他摸了摸她的头,而后便着急忙慌地穿上甲胄离去了。

皇帝走后,萃澜端了热水进来为婠婠简单地擦洗身体。

若非自己实在没了力气,婠婠是不要别人来给她做这些私密的事情的。

因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房事,她眸中水润润的朦胧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要出城……可是他才跟我做了这样的事儿,然后又要出去打仗,会不会、会不会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