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马奴行露水之欢,您也当真不介意么?”

婠婠双手抵在他胸膛处欲拒还迎地推了两下,哀嚎两声后就被马奴得逞了。

粗硕的恶龙顶开她湿漉漉的两瓣肉唇长驱直入,在她软软的小腹上撑出了突兀的痕迹。

*

事毕,婠婠满身细汗,满面潮红地伏在他怀中被他安抚着平复自己的呼吸。

合不拢的双腿间唇瓣轻微抽搐蠕动,时不时溢出浓浓的浊精。

他俯首流连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直至唇瓣。

婠婠本性内敛,在情事后是最需要安抚的,每每事后的温存和爱抚都必不可缺。

她似乎并不怎么看重夫妻情事的质量,但是事前的前戏和事后的温情是一定要给她的,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男人尊重了。

皇帝亲够了她,慵懒地和她说起了适才那个故事的下文。

“且说时逢乱世,动荡不安,州郡不臣,裂土分疆。皇帝诏令不出宫门,地方课税不入京师。天下八方尽是一片民不聊生衰败之相。

那马奴和夫人卷了这乡绅家中的钱财,自私奔了出去。这马奴先后投奔诸路枭雄帐下卖命效劳,因为勇武过人,一路从无名小卒做到了大将军。……再后来,他便造了那位枭雄的反,自己也自树帅旗,当上了一方王侯。

数年之后,他更是一统河山,成了四海之主、开国帝王,就封那位夫人当了皇后,和她育有一子一女,眼中从来看不见其他佳人绝色,为她空置六宫,恩爱非常。”

婠婠困顿地哼哼了两声,在他怀中磨磨蹭蹭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你还真敢想。”

第二日,晏珽宗要求和她扮演的是这样的角色:

她本是世家大族的高贵嫡女,自幼锦衣玉食,目中无人;他是家中贱妾所生的无名庶子,打小不受重视,受尽欺凌。

后来嫡女嫁了门当户对的高门,成了一家宗妇,做了贵夫人。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夫君一家家道中落,丈夫更是惨死,这嫡女守了寡,只得回到娘家寻求庇佑。

谁想当年那个自己看不上的庶出兄长,如今却出将入相成了一家家主。

是夜,守了寡的千金嫡女回到娘家后,惴惴不安地住回了自己曾经的闺房。

庶兄推门而入,要来亲自探望一番自己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