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舔弄到喷了一次水后,婠婠腿心的那处蜜地简直活像是处留着甜美汁液的桃源仙境,松软湿润却又温热紧致着,似乎什么都能轻易地吞吃下去,来者不拒。

第一次泄出后,她软绵绵地抽泣了两声,摸着一块地儿就想偷懒躺下去,但是方才还待她格外温存的男人,此刻却强硬地逼她继续站了起来。

他将她翻了个身儿,让她双手撑住门板站着,自己解下腰带掏出硬胀的性器,直直从后面入了进来。

“呃”

婠婠顿时哽了下,久违的异物入体,让她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

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站着承受。

她从前都不知道这样也可以……的。

等她反应过来后,身后的人都不知早已疾速在她体内抽送了多少次了,一片水沫翻飞,好些都滴到了地上。

她发间的珠环翠绕亦不知何时被他一一取了下来,金簪玉钗皆被随手掷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她如云的鸦发凌乱披散下来,和他的发丝缠绕在了一起。

下身被侵犯抽插着,胸乳亦被他握在手中拨弄,迫她滴出好些乳白的奶汁,黏腻腻地滑落在他掌心间。

起先他的前戏做得小意温柔,待她依然如春风拂面般和煦体贴,所以婠婠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今晚她肯定不会受什么累的,谁知甫一到了正餐的环节,他就跟疯了的恶狼似的,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婠婠的双腿渐渐无力发颤,像是原野间初生的幼鹿的腿儿似的站不住,她来回摆首想要看一看身后的男人,想和他说两句讨饶服软的话,可是他却只在自己真的要站不住的时候用蛮力扣着她纤纤的腰肢逼她继续站着。

坏人……真的坏人。她委屈地想着。

因为这个背对着他的姿势,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婠婠罕见地并没有哭。她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知道在情事里眼泪适合在什么地方掉。

既然他都看不见,那么她哭也没有意义,还不如省着点力气。

中途萃霜还打扰了他们一回,小心翼翼地问每晚都要给皇后熬煮的补汤,今夜可还要呈上来。

婠婠陡然在行事时听到了旁人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羞耻万分,于是死死咬住了他的分身,让他也被吓了一大跳,险些就这么交代在了里头。

皇帝气她不听话,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臀瓣上拍了一下,低声呵道:“老实点。”

又扬声和殿外的萃霜说话,“唔,那汤药先在炉子上温着罢,皇后少吃一碗也没什么。还有,今夜非经传召,谁都不准再到这儿来。”

萃霜应下后很快便退下了。

他在和婢子说话时依然在她体内进出个不停,婠婠羞得要命,紧紧咬着唇瓣不敢发出声音来。

堂堂中宫皇后,竟然也要在情事里狼狈如斯。

晏珽宗揉了揉她的发,又取下她的耳垂上的耳饰丢在地上:“你怕什么。她早在你开始叫的时候就该听见了,所以方才才不敢进内,只在外头说话的。”

这道理婠婠当然懂了。

她呜呜低泣起来。

“咱们皇后娘娘今夜有更补身子的好东西要吃,那药膳不吃也就罢了,皇后,是不是?”

恶龙的顶端几乎就要顶进她的宫口,他恶劣地在她耳边问道。

见婠婠不理睬,他复揉捏起她一边莹白漂亮的耳垂,有些遗憾地叹息了声,“这么漂亮的一块肉,怎么非要打个耳洞呢?只可惜你小的时候、我还无权,拗不过你母亲,你若是我养大的,我肯定舍不得叫你身上有丁点的损伤。婠婠,以后咱们要是有女儿,我们也不叫她……”

婠婠觉得她以后有必要在行房交欢时用帕子堵住他的嘴,否则他说出的那些话随时都能气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