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在看着她,婠婠眸中露出了狡黠如狐狸般的得逞笑意,而后轻轻磨动贝齿解开了他的衣扣,再将那方小小的扣子从她双唇之间慢吞吞地吐出来,宝石上还粘连着几点淫靡的银丝。
一颗解下之后,她又用同样的方式再去解第二颗,逐次往下。
解扣子的过程中,婠婠腰身弯曲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腰肢塌陷成柔美的曲线,胸前两团饱满的娇娇乳蹭来晃去,存心在他面前荡着波涛般的凝白乳波,沟壑深深,柔顺得像是一个被人献祭的乖巧宠物,可以任主人在她身上施为,绝不反抗半点。
好一幅靡靡香艳之色。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就是解个扣子而已,都能让他大脑亢奋到浑身战栗。
当初刚被他带上床的时候,她多单纯啊?
现在呢?
是个他在床榻间一手调教出来的尤物。
婠婠察觉到他的反应,越发得意起来,扭着白桃似的臀瓣坐在那上面,得意地打量着他的隐忍和克制。
那根东西早就矗立起来了,尺寸十分可观,还散发着骇人的热度。
现在她怀着肚子,晏珽宗当然不敢再不管不顾地把她按在床上强迫她入眠。
他只好搬出她害怕的人来威胁她不要再胡闹:“怎么还这样贪吃?就不怕明早起来,你乳母和你月桂姑姑她们再骂你?不怕她们向你母亲告状,再招了你母亲的教训?”
婠婠一听他提起这茬,很是不高兴地撇了撇嘴,眸色里也添了几分不耐:“不管她们好不好?”
“不管她们,我只要哥哥。”
或许是因为怀胎体热更易动情,这些日子以来,嬷嬷们严防死守的是晏珽宗会强迫她同房,可是婠婠分明知道,那个对情事愈发索求不满的人,是她。
她想要。
每晚睡前,她总觉得双腿之间格外的空虚寂寞,浑身烦躁地泛着热气。起初婠婠以为是殿内的炭火烧得太过旺盛了,有那么几日里命婢子们少添些炭,可最后还是不管任何的用。
早上晨起时,她腿心里总是湿哒哒的,偶尔难耐时用手指在肉瓣的外沿处抚慰两下,手指很快就被吞入进去。
有一日乳母给她更衣时看见了她小裤腿心处那块布料湿湿的,还暗暗追问了她许久,问她是不是晏珽宗昨晚碰她了。
婠婠被羞得许久都说不出话了。
她该怎么说?
说晏珽宗根本没碰她不该碰的地方半下,是乳母她自己亲手带大的女孩儿有孕后身子就变浪了,长夜漫漫时自己流出来的水?
她现在馋得慌,就希望自己穴里能被他日日夜夜填得满满的。
但晏珽宗显然并不这么觉得。
他轻皱起了眉,开始思索着是不是上次她误食的鹿血还未完全从体内发散,正欲扬声让女医吏们再来为婠婠诊脉,婠婠眼看着嘴一撇又是要哭的架势。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哥哥?”
“为什么现在连碰我一下都不愿意?你嫌弃我?嫌弃我怀孕之后变丑了是不是?”
“如果我生完宝宝之后不如从前漂亮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还是你有了别人,在外面金屋藏娇了?”
她一连串略带着委屈之意的质问,犹带着点惹人心疼的哭腔,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借着撒娇问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让晏珽宗有些错愕地愣住了。
坦白来说,当下他是有些虚荣和窃喜的。
他从没想过一贯在这段感情里高高在上、只在偶尔心情好了时才施舍给他几分爱意的婠婠也会忐忑不安地向他问出这些问题。
她因怀孕而焦躁不安,害怕他对她的爱意削减。
那可是婠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