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名分没有问题,可是私下也总怕人悄悄议论些什么。
若是满宫里人都看见从前圣懿帝姬养的猫儿雀儿的,对新皇后自然而然地亲近,难保不会生出些多事的话。
但婠婠心软,舍不得这样滥杀,又劝太后说:“拢共十几年阳寿的畜生,已经跟了我七八年了,算是半百的人,还有几年可过的日子!”太后也便罢了。
之前搬去千秋宫住的那十数日时间里,每日华夫人会帮婠婠挤奶。猫儿闻见婠婠的气味,围在她身边不肯走。婠婠挤出的奶水盛在一方精巧的银碗里,一日正搁在窗台下留着浇牡丹花,不多时就引了两三只猫儿围着那银碗舔了起来,一副沉迷痴醉的模样。
后来婠婠就留着喂猫了。
晏珽宗有一日过来撞见,险些没把他嫉妒地气死。他都没能喝上几口的人间至宝,就这样被婠婠拿去喂了猫。玄猫似是注意到自己背后有一道充满了无限妒意的视线,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回以他一个白眼,毫不在意地舔了舔自己唇角乳白色的液体。
她连忙否认,眼泪都快滴出来:“没有……婠婠的奶只留给五哥吃,我是等你回来帮我吃的,你快点吃好不好,吸空婠婠的奶水,婠婠就不难受了。”
“婠婠以后的奶水,都是给五哥吃的吗?”
婠婠被他平放在柔软的褥垫上,乖巧点头:“是的是的,奶子只给五哥摸、只给五哥玩,婠婠下面的小穴也只给五哥一个人插。”
她浑身发热,脑海中只反复回想着一件事情:她想怀孕,想要孩子,想要生宝宝。
随之而来在身体中翻涌起的就是一种原始的情欲,一种想要交配繁衍的欲望。
可是跟谁交配、跟谁生宝宝?
她眼前似乎浮现了一个想象中白胖婴儿的模样,可是转瞬间她能想到的,自己孩子的父亲,就是晏珽宗的那张脸。
旋即婠婠就将这种对受孕的渴望转移到了对晏珽宗的渴望身上。
想跟他交配。跟他彻夜合欢、繁衍子息。
将她放在床上后,她就像只狐狸似的扭来扭去,千万种风情难以言述,晏珽宗解下身上的层层华服挂在衣架上,婠婠等不及了,忽地又一下扑到他身上,环着他的脖子亲来亲去。
“今天怎么浪成这样?”
晏珽宗低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去探她的底穴,还不等撩拨她,她便已经湿哒哒地沁出了水来,滑腻腻的。
婠婠很受用他粗粝指腹的挑逗,天鹅般高贵的脖颈向后仰去,难耐地喘息,哼哼地叫个不停。
“我想你……想要宝宝……”
晏珽宗的目光有片刻的停滞,他盯着婠婠因情欲而潮红的容颜,竟慢慢生出一股心疼的情绪。
“你还小,身子也没养好,暂且不必焦心子嗣的事。”
他舍不得她生,除却情事之外的时候,他自己私心还拿她当个小女孩儿一样看待呢,怎么舍得再让她做母亲。她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