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晏珽宗眼中已相当于是默认的程度。
这个忽然跳出来的想法让他的癫狂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程度。
他打量着婠婠的眼神越发冷漠、失望和痛心起来。
其间更有对自己的失望:看吧,原来你果真从未得到过婠婠的心。
她就是喜欢陶霖知。不管他怎么做,他都得不到她的心。
婠婠冷眼对上他质问的眼神,忽地轻蔑一笑:“原来你也知道我是没得选才坐到这个位子上来的。”
晏珽宗的心抽痛了一下,似有排山倒海的挫败感迎面袭来,可在她面前他却不愿露出半分的失魂落魄,依旧高高在上。
他冷嗤一声,猛然一下挥袖将椒房墙壁上的那幅画卷了下来,提着卷轴抖了抖那幅图,目光掠过其上那青衫男子的眉眼时更添阴戾癫狂之色。
“公主殿下。”
良久的沉默后,就在空气即将凝固之时,晏珽宗凉凉地开口唤了婠婠一声。
这个称呼让婠婠的眉心莫名其妙地跳了跳。
嘶啦
尖锐的带着涩意的声音响起,是他将那幅画拦腰撕断的声音。
他掌心凝聚起内力,画面的那个青衫男子顿时在他手中化为一片细细密密的碎纸颗粒,像是对他挫骨扬灰一般。
纸片碎裂在婠婠眼前的样子,也勾起了她压在眸底的对他的厌恶之色,被晏珽宗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
“公主殿下深夜进宫,还特意到你五皇嫂的寝殿来见孤,可是有要事相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