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额前滴落豆大的汗珠,砸在婠婠雪白的肚皮上。
而婠婠仍是那样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无措和不甘。
直到又过了很久之后,晏珽宗颓废地猛烈撸动了自己几下,最后整个人一下压倒在婠婠身上,伏在她耳边苦苦哀求:
“婠婠,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我出不来……”
婠婠看了看他那不像是装出来的痛苦感,幽幽地叹息了一身,再次推他坐起来,然后自己以手将它捧在掌心。
即便她只是用了手,晏珽宗的眼睛也顿时明亮了起来。
他喟然长叹,感受着婠婠用手为他侍弄性器的滋味。
又数十下后,他终于能到了畅快释放的顶点,揉了揉婠婠的发顶就要在她掌心中射出来时,婠婠却突然拉紧了那根圆环的绳子。
像伸缩带一般将他箍住了,决堤的洪水找不到一个可以释放的地方。
“我没让你射,你就不准射出来,听到了没有?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以后就不准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