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远,静静停在了一个绣墩的凳角边。

婠婠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坐了起来,跪在锦被上和他对坐,垂下脑袋不紧不慢地帮他解起了里衣的盘扣。

帐内没有烛台,也没有用来照明的夜明珠,只靠着外头的几盏蜡烛散发出昏黄如晚霞日暮时的幽光。

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雅致。

灯下看美人,才越看越觉摄人心魂。

可是今夜在他面前她不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她是他的妻子,她会裸着身子跪坐在床上帮他解衣,等会更会顺从地同他行房。

婠婠帮他脱下了最后一件贴身的上衣,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问她:

“涨奶,很难受吧?”

他一臂环上婠婠的腰肢,略带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她薄薄的背。

“这药就是有这点不好,日后恐怕还要经常累着你。”

大约男人骨子里都下贱,从前婠婠不愿意的时候,他还非要一次次勉强她,明明看出她在强撑,还急色急得不得了;等到今夜婠婠终于愿意了,他反而忽地不再那样着急,还不急不慢地生出了几分要去逗弄她的心思。

说着,他还以手掌托着她的一只嫩胀的乳轻掂了掂,惹得婠婠蹙眉,快要哭出来。

她咬了咬唇低声回答:“还好……”

不然她还能说什么呢?说真的很难受?可是他又帮不了她。她决定忍过去,等到明天拜见过母亲后,若是能抽出空来,就请她的乳母华夫人过来帮她挤奶……

如果明天不得闲,那她大概就会继续忍下去。

“真的不打紧?要不要请照顾你的华夫人来帮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