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学生时代真的喜欢过楚游?
只是时过境迁,感觉早已经不在,所以才说他们不熟?
那她现在的生气是想要个道歉?
不过几秒,江肆思绪万千。
就在江肆心慌如麻,不知所措时,许宁夏忽然揪住了他的耳朵。
“有这么难解释吗?”许宁夏气道,“不就是袁忆谣给你递了个信诉衷肠吗?”
“你说……什么?”
“还跟我演?还演!”
许宁夏手下使劲儿,又不敢太过,怕弄疼这位奥斯卡影帝。
“你记得你给袁忆谣退回过去信,不记得袁忆谣这个人是吗?”许宁夏喊道,“江肆,你拿我当三岁小孩骗呢!”
江肆愣了愣,讷了好半晌,才说:“你是因为这个生气?”
“不然呢?”许宁夏可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容不得某人抵赖,“还是说你还有事骗我?你和袁忆谣不会暧昧过吧?或者……唔!”
江肆忽然吻了下来,炙热又急切。
许宁夏一怔,火气暴涨,气他企图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她又咬又踢又踹,毫不客气,无奈面前的人好似一座山,纹丝不动。
几番反抗挣扎后,许宁夏累了。
稍一松懈,江肆趁虚而入,加深了吻。
许宁夏心窝仿佛被电到,人瞬间脱力,身体和手一软,脱到一半的裙子滑落。
坠在两人的脚上。
那衣服布料沾着暖暖的体温,还有些细滑毛绒,在脚面上缓缓摩擦,像极了每次她抚摸自己。
江肆只觉小腹一搅,随即将人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
大理石的冰凉刺激得许宁夏瑟缩了下,她下意识抱紧身边的热源,人几乎嵌进了为她量身定做的怀抱里。
扣住女人的后脑,江肆再度吻下去。
许宁夏也不再做无谓的抵抗,投入到了理应的亲密之中。
暴风雨过后,男人沉静下来。
这时候的他,变得轻柔缱绻,带着磨人的脉脉温情。
许宁夏被吻的如坠云端,耷在两侧的腿,像蛇一样缠在男人腰腿间。
渐渐地,浴室的镜子上起了一层湿哒哒的水雾。
两人快要合二为一的身体被模糊晕化,水痕一条条流下,累积到墙缝边缘。
许宁夏身体后仰时,手撑在上面,清醒了几分。
推开人,她呼呼地喘着气,脖子锁骨那里红了一大片,像是被人剥开的荔枝,白里透红,娇嫩鲜美。
“这算什么?”许宁夏问,眼里是被娇弱了的不服,“以色认错啊?”
江肆舌尖轻挑牙齿,勾了下嘴角,拇指抹着女人唇边的水光,说:“没骗你,我发誓。”
她光听到了袁忆谣和他说的后面的话,没听到前面。
一开始,袁忆谣找他时,他完全没有印象。
是袁忆谣提到了那封信,他才知道那封信是袁忆谣写的。
毕竟信里的内容对于当时刚成年的他们来说,是有些露.骨的,所以他有记忆。
“真的?”许宁夏半信半疑,“你如果骗我,被我知道了,下场会很惨。”
江肆保证:“如果我这件事是骗你的,我出门就遇到车子……”
许宁夏赶紧捂住男人的嘴,急道:“你给我呸呸呸!”
江肆眼里浮现出笑意,在水台上拍了三下,让她放心。
许宁夏嗔怪地看他一眼,又说:“江肆,我就和你说这一次。”
“我这人呢,说小气很小气,说大度也是可以肚子里撑船的。”她顿了顿,“我对另一半的准则,最重要的就是忠诚,一定不能骗我,不能有事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