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想和他亲热,连亲都亲不到。陆湫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干着急了半天最终也只能磨磨唧唧地按照沈随安的意思,拿出自己挑好的树叶子放在嘴边,尽力平复好呼吸,开始给她吹曲儿。
颇有几分清高公子堕落成小倌被迫卖艺的羞耻。
虽然陆湫既不是清高公子,也不是什么小倌,她们是妻夫关系,不是金钱交易。但在这种氛围下为妻主吹曲儿,显然有些缠绵暧昧。
他把小板凳搬近些,深吸一口气,开始吹奏。
乐声传出,沈随安听过这个曲子,这是军中将士们口口相传的民间歌谣,旋律轻快,曲调简单易唱,但其实歌词讲述的是女男分别,与长久的思念。他吹得还不错,没跑调,不过因为此时的哽咽,有些断断续续的,节奏不太准。
女人没有回头,从陆湫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乌黑长发搭在浴桶,光洁白皙的脊背时刻吸引着他的视线。沈随安是文人,不如军娘们那般强健,但她身子骨不弱,身材健康匀称,很好看。
看无数遍他也看不够,陆湫喜欢紧了她的一切,从身体,到内里。
想碰,却不敢。
都已经成婚了,陆湫还是学不会借着夫郎的身份去在她面前耍赖撒娇。就连印下标记这件事,他也只能争取在自己身上多盖些沈随安的印子,做不到让沈随安带上一点关于他的东西。他甚至不敢在妻主身上留下哪怕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