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脸色极其难看。

陈逢泽见鬼似的,看看江淮,又看看在看江淮的薄渐:“靠,薄渐,”他死命把声音往低里压,“你和江淮……??”

薄渐收回视线,神色倒没多少变化:“我说的是可能,没说一定。”

“那你和江淮是什么关系?”陈逢泽问。

薄渐垂下眼。舌尖好像还残存着发热的血滴。混着淡淡的,无法再被压抑住,出于本能而释放的滚烫到几乎融化,甜蜜的焦糖气味。

“前后桌关系。”薄渐回答。

陈逢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