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江淮渐渐能看得到他一点轮廓。他一口咬在江淮喉头那块细薄的皮肉上:“上周有两个学姐找你要微信,我看见了。”
淡淡的信息素浮泛起来。
江淮被他拉下裤子来,压抑地闷哼了一声:“我,我没给。”
“这周还有一个学长。”
“我也没……”
薄渐的犬齿厮磨着他的脖颈,他意味不明道:“你倒还是挺吸引Omega和Beta。”
江淮眼梢有些湿。大脑疲倦,身体却又慢慢兴奋起来。他这几天都休息得不大好,学校节奏快,只能靠自己。他去亲了亲薄渐:“你不也一样吗。”
向薄渐示好的Omega,绝对比向他示好的Alpha、Omega和Beta加起来都要多。
薄渐额头抵上他的。江淮看见薄渐的眼,极专注地盯着他。
“那你吃醋了?”薄渐问。
江淮微微眯起眼。“我这人不吃醋的。”
“是么?”
江淮顶着他肩膀,把薄渐反压下去。薄渐没动,任江淮把自己压到下面,跪撑在他身上。他手指摸上去,捋了江淮的头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