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着说:“今天是你第一次挨操,我觉得应该拍张照片贴到相册上纪念一下。”

江淮:“…………” 他原本还有些疼,但薄渐这逼彻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滚,”他半起身,“我拍你妈。”

薄渐拿性器磨他,声音低哑:“跟你做爱的是我,你不拍我拍我妈干什么?” 无耻之尤。

江淮语文新复习的四字成语。

他嗤道:“我拍你什么?拍你鸡巴?”

“好啊。”薄渐语气轻巧,好像乐意至极:“你想拍就可以拍,贴到你相册上,你多看看,好记住我鸡巴什么样。”

江淮:“……” 薄渐慢慢磨到一个细小的凸起:“顺便也记住我是怎么拿鸡巴干你的。”

薄渐仿佛天生与“鸡巴”这种极其粗鄙的词语有违和感。

所以哪怕都亲耳听他说出口了,也让人疑心刚才是不是只是个错觉。

江淮猛地“唔”了声,拿手臂又挡住了眼。 他眼梢一下子因为快感湿润起来。

薄渐却按住他手:“别挡,不想拍照,那总要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吧?”他加重顶弄着那一处狭窄的甬道,顶出很响的水声,他亲在江淮眼角:“我这么快就找到了,你有奖励么?”

江淮闭着嘴不出声,他怕一出声就是呻吟。

他盯着薄渐,可薄渐没操干几下,他又失神起来,忍不住喘着小声叫:“嗯慢一点,太、 太重了,薄渐,别……”

他是面对面挨的操。

薄渐按着他小腿,把他一条腿压到肩侧。男孩子肩膀还薄,窄而紧实的腰身很紧地绷着,膝盖不知道为什么也泛红,瘦削的锁骨、肩骨,小小的两粒乳头都印着红印子,被吮得红肿,从体毛稀疏的小腹到鼠蹊,大片大片地沾水,甬道一下一下地被一根粗长的阴茎顶满,又抽出,带出着微微透明的白液,连信息素都能嗅出情动的放荡。

江淮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唯有那里,软得像一滩水,却又湿紧地绞着他,吞吃着他。

江淮又射到了薄渐身上。 薄渐也脱掉了衣服,稀薄的精液染湿到薄渐小腹。